苗苗你如此英俊

莬丝子【苏三省X唐山海】

这篇大概是碎碎念,其实就是书里的一些场景被我加了一些臆想写出来的。。

虽然很对不起作者毁了文我忏悔。。。。但我收不了脑洞。。。。

我是想撸肉的,但是卡住了,于是写写其他的看看有没有灵感。。。

感觉文笔不够,始终写不出心里的苏唐。。。

好难过啊。。。。。

1

苏三省喜欢着李小男,这大概是一个不算秘密的秘密。他看着那个似是喝醉了,形象全无地大声嚷着要和陈深划拳的女子,嘴角挂着一丝温柔的笑。

他是在乎她的,就像那人毫不顾忌的对着陈深说愿意做他的妾一样,他也想守着她,余生如果能和这样有趣的女人在一起,也许是不错的。

这般想着,她和陈深嬉闹的场景似乎又碍眼起来。

他的目光转而抛向四周,看到了坐在金丝绒沙发上的那人,他手里举着一杯红酒,与身边的人不知交谈着什么,脸上始终带着丝浅浅的笑意,慵懒而又优雅。

唐山海仿佛天生属于这温暖华丽的舞池,如若忽视他眸底深处那抹不屑的话。

苏三省忍不住想笑,他觉着自己大概是恨着唐山海的。从第一面那人的不理不睬开始。

苏三省与这舞池里的许多人相似又不相似。他身上穿着在洋人那定制的西服,佩带着德国进口的手表,身边还放着一把华丽昂贵的伞,看上去也是个文质彬彬的贵公子。

但他似乎与这舞会格格不入,他永远安安静静地站在角落里,像一枚被人遗忘了的生锈的铁钉,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。

不过他依旧受着很多人尊敬,起码是表面上的。就连毕忠良也不敢轻易给他脸色看,他们还有彼此利用的时候,苏三省摸着手上的戒指终于是笑了。

他的笑和唐山海不同,他每每喜欢低着头,喉咙里吐出浑浊的声音,总会让人心里一颤。这令大家都不自觉的小心翼翼地对待他。

可是唐山海不一样,那人似是将他当成了空气,即使有时不得不和他交谈,眼睛里也仿佛看不见他一般。

这样的发现让苏三省十分气愤,他唇角的弧度降了下来,死死咬着牙,似乎这样就能将他心里的恨意埋藏起来。

然而每每看到那人,想到那人,他就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初见唐山海之时。他看着那人坐在众人之中,明明也算以礼相待,偏偏让他感受到了那人眼神里的不屑一顾。在唐山海面前,他似乎始终是一只湿漉漉的丑陋的土狗。

这样的认知让他更深切地恨起了唐山海,恨到想将他扒皮抽筋,恨到想将他吞噬入腹。

2

苏三省今天有些兴奋过了头,即使他刻意掩饰着,但是眼底那抹嗜血的快意却逃不过陈深的眼睛,看着身边形容颇有些惨淡的曾树,陈深心里暗暗一紧,这苏三省怕是比毕忠良更是难以对付。

天上下起了瓢泼大雨,几乎所有人都浸在雨水中。当然,除了唐山海,他撑着一把名贵的雨伞,孤独地站立在人群当中。

徐碧城在陈深的所有学员中并不十分出色,如今与唐山海并肩成了55号的两枚钉子,也依旧算不得拔尖,陈深暗暗腹诽着。

他没有错过唐山海额上悄然沁出的汗珠,即使那人看似镇定自若。只是他不知道,雨中有一双眼睛也与他一样注视着唐山海,而那人的眸中满溢着暴虐的气息。

在这样一个可怖的雨夜,上海军统站终究是被摧毁了。

唐山海倚着沙发,抽着雪茄,任整个人陷入烟雾缭绕中。陈深默默递上了一杯红酒,他看着隐在烟雾中的唐山海,一时竟觉得看不真切,好像这人就要消失了一般。

唐山海并没有受到重庆方面的指责,但这未能缓解他心里半分愧疚,他十分坚定地认为是自己的失误。他看了眼一声不吭坐在他身边的陈深,他想陈深是知道他的想法的。

我们是一双筷子。脑海里思绪翻涌,他又想起了陈深对他说过的话。

我凭什么信你,他心里想着。但看着那人坚定的目光,一时竟然心软了。

她说我们可以成为朋友。他轻声说着,即使当时的他并不十分相信。

谢谢你。阳光下,他看到了陈深的笑容,窗外飘着小雪,却让他觉得温暖如春。

唐山海突然有些怀念过去的日子,可是他终究成了一枚孤独的钉子。他苦涩的笑笑,用雪茄刀小心翼翼地剪着抽剩的半支雪茄,轻轻放在了桌上。

陈深依旧只字未讲,只是看着他缓缓站起身,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的那头,看着静静摆放在桌上的半截雪茄。

3

唐山海最终选择了独自行动,并未告诉徐碧城半字。他拿着一份报纸端坐着,身边是那把华丽的雨伞,有些随意的倚靠在街边的长椅上。

他注视着不远处缓缓走来的苏三省和曾树,拿起伞撑开,慢慢地向他们走去,黑色的雨伞很好的掩住了他眸中的杀意。

然而苏三省很早就察觉到了唐山海的存在,在那人还坐在长椅上的时候。即使那人掩盖得似乎天衣无缝,但那把黑伞出卖了他。他依旧和曾树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,眼中带着一丝怜悯和得意。他眼角的余光看着隐在人来人往中的那人不疾不徐地走来。终于,那人迅速的抛掉了黑伞朝着他们开枪。

来往的人们被这枪声吓了一跳,纷纷四处逃窜。唐山海隐在人群之中,眼中尽是可惜,他只射中了曾树,却被那苏三省逃了一劫。

当陈深带着手下赶来的时候,人群早已散去。他只看到躺在血泊中的曾树,和一旁神情冷漠的苏三省。

军统还有力量在上海。苏三省对着陈深说着,他语调明明毫无起伏,却让陈深觉得他心中关押着一头凶猛的野兽,而这只野兽即将破笼而出。

陈深看着地上已经毫无生气的曾树,还有丢弃在不远处的那柄黑伞,一动不动。

苏三省消失了,就在枪杀的几天后,就在他风头正劲的时候。毕忠良说他是自己租了据点,被上级很好的保护起来,语气中颇有些咬牙切齿。

陈深却无甚心思安慰他,他觉得自己应该提醒唐山海,但他只是握了握手中那半截雪茄,最终还是没有靠近那人。

直觉告诉他,苏三省早已注意到唐山海,早在他注意到那人之前。

苏三省再次出现的时候是个阳光明媚的日子,他似乎是十分高兴的,脸上带着轻快的笑意,丝毫不同于以往那种堆砌的假笑。

陈深坐在会议室里,看着苏三省眉飞色舞地比划着,只觉得如坠冰窟。

唐山海最终还是被发现了,他被人塞进车里,他大声叫骂着,却在听到那人的声音瞬间安静了下来。

唐先生,在您未到重庆之前,苏某就对你仰慕已久……

耳畔响起了咯咯笑声,带着几分急切和兴奋,这让他想起了小时候看到的书里描述的那种食人妖怪的渗人的笑。

被发现了,唐山海想。

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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